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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秦诞】【墨秦向】胭脂泪
*千六短打 祝食用愉快
*秦老板生日快乐鸭(((o(*ﾟ▽ﾟ*)o)))
（以下是没什么用但想想还是写出来了的废话）
*本文为文不对题系列 正文和标题几乎毫无联系
*先生指墨总（语出黑鹫“那位先生”）
*人设类似ssr（私设女装男团设 反正就是不走原设）cp走友情向（喂）没出现的三只（李宙洛）在戏楼听戏
*对谁都冷只在意阿秦的墨总和拒绝所有人唯独拒绝不了阿秦（蛮ooc的说
以下正文
是夜，岸边鸟居仍点着灯笼，明红色的光刺的人眼睛有些发疼。秦衣刚从台上下来，有些累，也就没有回屋，任由那几个家伙疯玩，一个人到江边来了。
大概因为正好撞上祭典，琴江格外热闹，今夜注定无眠。江面上浩荡放着百来只孔明灯——不必说，自然是盛典上的装饰。水面浮了一层金，随着岸边尚未停稳的画舫轻摇。
他靠住石栏，高度恰好够他将手臂都收上去。他只是看着，琴江的水和琴江的夜晚。眼底还是说不清的意味，甚至残存一分刚才戏里角色的颜色。而眼角留有的未擦干的胭脂，又显得眉眼微微上挑几分。可他并无半分笑意。或是戏楼或是小筑里传来模糊的嬉笑声、歌舞声，在平静的夜里清晰可闻。
今夜属于琴江。
今夜属于盛典。
今夜属于歌舞。
月亮快要行到夜空正中。十日十一日，月亮已不是上弦月也还称不上渐盈凸月。她只是这么挂着，影子倒映在江面上，也随着孔明灯的影子一起摇晃。
月亮本该是夜空的主角 吧？
秦衣胡乱想着。他有些困了，却不想睡。
恍神间，手上的绢扇仿佛也成了泥金的。琴江是舞台，灯是台下的客。他随口唱了起来，仍然一出《故梦无心》。扇子尾没有系着铃铛丝绦，却有清楚的铃铛声传来。
想也知道是有人来了。
秦衣立刻回身去看，一只纯黑的猫，黑得融入夜晚，却不能融入深红的灯光。凭空出现一样从门洞后转出。金色的琥珀一样的眼睛在夜里蜡烛似的点亮。
他不属于这里。
他迈着优雅而高傲的步子，脖颈上的铃铛应着他的步子叮当作响。
主人站在不远处——正扶着门墙。
他有和猫儿一样的金色眼珠，只是暗淡着，融进夜色里。
“先生……？”
秦的声音很小，小到只有自己听得见。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。
“听说有烟花表演……我记错了？”
听上去却一点也不疑惑。
墨也靠上来，他比秦更高一点，靠上来后背自然曲了下来，而他又抬着头——
越过他的侧脸，远处的孔明灯群将夜都照明了，也刻画出“那位先生”精致的面部轮廓线。
“嗯。烟花在明天。今天是孔明灯。”
“这样。”
他随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，对岸什么也没有，甚至相较这边更冷清一点。半数的铺子都关了门了。
“你不回去吗？快要……凌晨了吧？”
“你不也在外面。”
“……”
秦衣无话可说。又唱回那几句念白。
好像过了很久。
又好像没过多久。
在此之前，他们之间的谈话无非是：工作，设计，情报。而且都是由秦衣先提起。
就像是，一切私人的信息在这里都无关紧要。
出乎意料的，这次是墨先打破了对峙：
“生日快乐。”
像对方的歌声一样轻的四个字。又那么沉重，在夜晚的衬托下格外入耳。
“……什么？”
“我说，生日快乐。今天是你的生日吧。”
秦衣抬头看了眼月亮——原来他一直都是在看月亮——已经过了半夜，是第二天了。
“……谢谢。
“不过你怎么知道——？”
“档案里都有记录。”
墨丘利说的是记录了他所有合作对象个人信息的档案。作为他的——也是唯一的情报网，秦衣自然也在那份资料里。
“啊……
“那东西到底有给我留什么隐私啊。”
可听上去他笑了。
“今天，就是二十岁了吧？”
“是十九岁啊，你怎么还是对年龄这么没概念。”
“哈……
“生日愿望呢？想好了吗？可不可以——告诉我？”
墨在笑。虽然算不上什么奇观，但很少见他发自内心的，仅仅因为觉得有趣而笑出来。
“没……不知道要许什么，要不要你帮我想想？”
“我？”
气氛逐渐暖和起来 两个人好像都放下了心理戒备，像朋友一样交谈。
“那 我希望你能够坦诚一些，不用把自己埋得那么深还那么孤独。”
“我哪有……”
“明明一直在笑，其实你一点也不开心吧？
“就算台下有再多的人，你还是一样孤独的吧？”
墨的声音逐渐沉下来，最后化为一个拥抱，何其自然像是早有准备，将秦衣揽进怀里。
“你得试着打开自己的心啊……你不是永远的孤寂。比如现在，有我陪你。”
起初是惊异，随后不知名的羞怯与满足涌上来。情绪多到一度让他的大脑罢工，但最后，他是开心的。
多久没有真心笑过了呢？
他不知道，也没有去计算过。但那一定是个相当大的数字。
大于一年，大于一千天，大于七万八千个小时。
幸福感足以叫他无力招架，也就顺势靠上对方的肩。
有东西从眼角滚落，染红了先生的西装。
今夜属于你。
生日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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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见欢
李煜
林花谢了春红，太匆匆。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。
胭脂泪，相留醉，几时重。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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